看到斯太太的帖子后,她毫不犹豫的决定要去赴约。转眼却又像忘了似的, 一整天都坐在研究院操场上的锅炉顶端作计算。临到点了, 谢择益几乎是将她给拎上车去的;即便这样了,开去沪上大饭店的路上, 她坐没坐相的在副驾驶室里, 翘着脚在空白纸页里进行一些没有逻辑关联的核算。
那两位太太来意不善, 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她。等见着沪上饭店了,她立马扔下手里的纸与笔, 在他身旁坐直身子给自己涂支鲜红艳丽的口红, 抿了抿, 用五指将一头瀑布似的栗色长发随意抓了抓,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 露出一整截纤长洁白的脖子。
车停下,她伸手拢了拢一身肃杀的黑风衣, 推开车门走出去时, 一改往常懒散与不修边幅,周身上下散发着足有八成从葛太太那里学来的姿态气势。
一见她下车, 在门厅沙发中坐着的三位女士盯着她,不自觉都站起身来。
有人明知自己有美貌而不看重,身怀诸多绝技但并不显摆招摇。平时不用,不代表不会用。
从前在葛公馆里陪葛太打马吊时,葛太曾提起她这个侄女:“我这姑娘有些不拘小节,自然是做大事的脾气性格,我便由着她喜欢。那些阿猫阿狗的腌臜事也叫她去理, 未免太屈才。”
虽有些大材小用,但牛刀未必不能杀鸡。
谢择益在驾驶室里笑看了会儿她的背影,瞬间便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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