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鹤合欢却仍是难以控制地开口, 仿佛心中的一处空荡翻搅着一定要等到一个答案方才能平息下来。
“你是担心我会出事, 还是作为玄门的刑司司主,担心玄门失了一个内门长老的力量?”
莫伶仃略微低下头, 他不明白这位鹤道友三番两次问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于是他真心实意地请教道。
“我还是不懂, 这两者有何分别。”
面前那人仿佛永远阴鸷危险的面容低下, 而看惯了那副脸面的鹤合欢却一眼能看出莫伶仃这阴沉面容之下,如同披了狼皮的长耳兔一般,疑惑地竖起耳朵, 生出如临大敌的奇怪和疑问来。
那样子, 真让人恨不得拿把他耳朵揪着提起来, 狠狠地打上一顿。
纵使知道自己想要这样做, 除非莫伶仃愿意站着不动不还手,他再闭关百年或许才可能达成这般地步。
鹤合欢也忍不住缓缓地握紧了手, 堪当宝器的千年竹扇在他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可怕声响。
身着白衣道袍的青年面容高洁脱俗,当他收起了那刻意的放荡笑容时, 宛如高洁出尘的神仙中人般给人难以直视的高傲之感,鹤合欢的眼神微眯, 喉结微微滚动着,最终却是化为唇齿中轻轻逸散出的两字。
“罢了。”
“反正我也不和一个傻子计较。”
面容阴沉中透着森寒冷意的男子平静地转过头去,却是没有对鹤合欢这句话有任何反驳和不悦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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