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大我低垂着眸,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眼前妆容精致的少女在路灯下明灭不定的眼神。
她的手还维持着伸手握刀的姿势,似乎尚未回过神来。
忽然,少女的右手极细微地抖动了一下,失神的双眸渐渐聚焦,她看向那只流着血的左手,轻声道:“你……没事吗?”
“啊,”鸣海大我伸开掌心看了眼那狰狞的刀痕,轻笑着道,“伤疤可是男人的荣誉啊。”
“……伤口只是伤口而已,伤口深,就会死。”
沈琳平静地说完这句话,低下头,看着仍后怕地瘫软在地的鹫尾乡太:“下次再看见你拿刀,我就永远废了你拿刀的那只手。”、
毫无起伏的语句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凌厉,鹫尾乡太忽然觉得有些发冷。
说完这些,沈琳没再理会旁人那古怪的视线,她捡起自己的包,借掏东西为掩饰兑换出一块丝帕,走向仍淡笑着的男人。
她握住对方的手,鸣海大我并没有挣脱,只是低着头看着她沉默地将伤口用方帕裹住打结。
“立花妹妹……”身后走来的三上学担忧道,“你没事吧?”
少女现在给人的感觉很压抑,一点也没有方才打架时那种热烈到仿佛能发出光芒的样子。
“没事……我只是对我收不住手的行为,感到很愧疚而已。”沈琳坦诚道,察觉到摊平在她手中的那只大掌微动了一下。
鸣海大我望着眼前的少女,刚才对方挥刀时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漆原凌,那个因为有畏光症而整日打着伞,沉默阴郁,下手狠厉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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