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两栖类和鱼类，底部都是银白色的，因为从下方看起来，闪亮的白肚子和水面上的反光一样，这样，敌人从深水处游来，就会视而不见。

——康拉德·劳伦兹（奥地利动物学家、动物心理学家、鸟类学家）

贝桑松侯爵接二连的答非所问，让耐性本就不是很好的白峰很是不满；在重视效率的白峰看来，毫无意义的试探，浪费的是大家的时间，他迫切想要开诚布公的与贝桑松侯爵谈谈。

犹豫不决从来就不是白峰的个性，不打算浪费时间的他，之所以始终没有对贝桑松侯爵坦诚相待，是因为需要坦诚的内容风险太大，就连白峰都不能轻易提及。

虚与委蛇的谈话再次持续半个小时后，正当克制不住的白峰准备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之际，第一次露出疲惫神色的贝桑松侯爵，用极为无奈的语气对白峰问道：

“白峰老弟，你本是帝国东方驻军的五路大军统帅之一，麾下十万将士更是帝国百万东方大军最精锐的精华所在；这次，皇帝陛下突然剥夺你的兵权，并将你北调，你甘心吗？”

终于要忍不住了吗？心微微有些激动的白峰，没有立即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情绪，而是刻意伪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道：“贝桑松老哥，服从查理大帝的命令，就是我们帝**人的天职。”

虽然白峰没有在言语直接诉说对查理大帝的不满，但他对查理大帝的称呼却表明了他内心的真实态度；一字一句都听得特别仔细的贝桑松侯爵，又岂会听不出白峰的话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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