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对不起――！”

方皓云知道那句话所代表的含义，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有些刺痛。他突然发现，自己远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洒脱。只是，路是他自己选的，走到现在这一步，他没有理由回头。事实上，他已不能回头。

“保重――！”

方皓云沉声道。

“混蛋――！”

月如低声咒骂了一声，一脸的悲愤：“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也不是保重……”

“我知道――！”

方皓云肃然到：“我只能对你说这些，你想听的，我没有办法说给你听。月如，事到如今，你应该明白，我们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你就当我们有缘无分吧。”

“缘为天定，分乃人为――！我不会放弃的。”月如擦去眼角的泪水，突然冷笑一声，道：“方皓云，请你记住，你还欠我一件事情。迟早，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方皓云再说些什么，月如已经转身离开。

方皓云分明看见，月如的眸子中晶莹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流。

“教官也脱离了组织――！”快到门口的时候，月如突然转过头来，对方皓云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方皓云闻言后，明显的怔了一下，幽幽叹息一声，他轻声问道：“是因为我的离开吗？”

“你去问她――！”月如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

“龙头怎么说？”方皓云的脸色明显的有些不太自然。

“很好，很好――！”月如冷声道：“父亲只说了两个很好，再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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