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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忧伤。亦或者是担心。

“吕老，这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我知道你们很多时候都会面对一些棘手的事情，如果有我的无偿帮助，你们会轻松很多的。注意了，是无偿帮助……我不会要一分钱的报酬……”方皓云说道。

“成交----！”吕天行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他说道：“皓云，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成交，但是你必须得给我出具一个书面材料，否则的话，我很难相信你的人品。”

“我也是这个意思----！”

方皓云笑着说道：“我也希望你能给我出具一个书面材料……”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互相出具吧……”吕天行笑着说道：“皓云啊皓云，你当真是个小狐狸……你算的太精了……”

“吕老，玩笑归玩笑，有些话我却不得不提醒你，这次的交换我是认真的，希望你也能认真起来，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方皓云提醒道。

吕天行闻言，笑呵呵的说道：“我一定会认真的……”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吕天行的确是准备玩花样的。比如说方皓云的第一个条件，二号种子，既然是暗中隐藏，撤与没撤，完全在于他的说辞。

至于跟陈青青通话，这原本也没什么。

完全陈青青的改造洗脑计划已经在按计划进行。他断定自己的外孙女一定会忠于自己，忠于种子地。

在以往的同类训练中，至今还没有出现一例失败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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