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老，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被异灵控制了？”

段艮的反应也是极快，想到一个可能，脸上不由露出一抹骇然之色，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这应该不可能吧，能施展那种诡异手段的，除了一些特定的异灵，就只有天灵才能做到了！”

诚如段艮所说，异灵虽然千奇百怪，但是比起灵魂之力来，却是比人类万万不如，甚至比起一些脉妖都要弱小许多。

只有达到天灵阶别的异灵，灵魂之力受天空之力的淬炼，才能达到一个升华，但严格说起来，也不可能对同等级的人类修者施展这种特殊的控制。

至少在屠灵战场开启以来，段艮还没有听说过哪一个人类强者，是被异灵给控制过的，如果真有这样的手段，恐怕这最后的十几座人类城池，早就守不住了。

“凡事都有个万一，那些异灵突然放弃东门不攻，尽数涌来这西门，要说没有什么后手，我是不会相信的！”

廖启光口中侃侃而谈，见得他瞥了一眼段艮，继续说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能冒这个险，这关系到关山城的存亡，还有城内数以万计修者的性命！”

这位斗灵商会六长老言下之意，是说城外那十来个人的性命，远远比不上关山城的安危，从这一点上来说，牺牲十来个人就能保住关山城，确实算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了。

“可是……”

段艮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刚刚说出两个字，便被廖启光不耐烦地打断了，至于其他的修者，更是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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