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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孔牧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有些疑惑地低下头来，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胸前，有着三个小洞，其中正在汩汩流着殷红的鲜血。

而且孔牧感应得很清楚，那三道寒芒不仅是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连那极其坚固的灵晶，也被其生生射出三个小洞。

无数的能量从被洞穿的灵晶小洞之中溢散而出，仿佛漏风的气球一般，也让微微一愣的孔牧，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惊恐和骇然。

“这是？”

先前的杨百胜，也认为是一品神皇想要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他对那三道寒芒其实是没有抱什么信心的，没想到竟然收到了如此强大的效果。

二品神皇的孔牧不仅是没有闪避得开，甚至连灵晶都被射了个对穿对过，那三道寒芒到底是什么力量？

杨百胜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一品神皇的人类修者可以施展得出来的，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他全盛时期要强横得多。

“难道是刚才那位妖族强者所留的后手？”

杨百胜一猜就猜到了事实的真相，这确实是五须留在这一品神皇身上的暗中手段，就连这一品神皇自己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

那三道寒芒，其实是五须的三根本命鼠须。

这可不是普通的鼠毛可比，而且借着那一品神皇的掩饰，出其不意之下收到这样的效果，也算在情理之中。

看来五须并没有完全不管这些人类修者的性命，又或许他是想卖星辰一个面子，毕竟现在的他，对那位还是有些发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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