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有那么几个小时,吃完恭修文送来的食物,在剧痛中迷迷糊糊睡去,其他时间云牧就没停止过惨叫。
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叫得让人心烦,叫得就连在门外打坐的恭修文都差点忍受不了。
云牧沉浸在元力融合中不闻不问,可不就苦了别人?
就那种惨叫一天到晚回荡,恭修文在最后根本没法修炼、睡觉,只能找东西堵住耳孔,才算勉强撑下来。
日复一日,无休无止。
这种情况楞是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到后来恭修文也习惯了,甚至把他的惨叫当成催眠曲来听。
云牧所承受的痛苦,还真跟凌迟差不多,而且还持续了一个多星期。这也是恭修文一直没有打扰云牧的原因。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连续承受那种痛苦这么久,那需要多强的意志力?
然而就在第二个星期的某一天,恭修文照常用树叶堵着耳朵修炼,却是隐约听到了一阵鸟鸣。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子怎么突然就不嚎了。
恭修文怕云牧出事,赶紧跑到土屋里面,看看云牧的情况究竟怎样了。
此时此刻,云牧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始终保持的轻微元力波动消失了,也就是说他没有再调动元力。然而,丝丝缕缕的古怪粘液,正在从他全身毛孔里沁出,数量越来越多如同淤泥。
很快,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粘稠东西,空气中散发着要命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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