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就难办了。

吐真药无用，严刑拷打和高官厚禄都无用，康熙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当然，若是这样的人站在他的立场上他是非常欣赏和喜欢的。

他看向了果儿，用眼神询问果儿。

果儿柳眉紧锁，抬脚在他背上踩了一下，“喂，你叫什么名字？”

“田九。”这人说着又咳了几声。

“平日里是干什么的？”果儿又问。

“跟杀手差不多吧，走南闯北，接各种任务糊口，不过，我很少接杀人的任务，干的都是其他乱七八糟的，比如赌场中使个小诈，街头上套人麻袋敲个闷棍，甚至是抓鸡寻狗、调解夫妻矛盾、代替学子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等。”

果儿，“……业务范围很广，你也很全能。”

“比不上福晋，我这种是小聪明，你才是真正的大能耐。”田九说着脸上竟露出了钦佩之色，“我早就听说过你了，但凭我的身份根本接触不到你，但没想到几年前对我有大恩的雇主竟找上了我，让我来探查皇上的神秘武器，而且在探查的过程竟真的见到了你。”

“临死前能见到传说中的镇国重器，我死而无憾了。”

说道最后，他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夙愿得偿的欣慰。

果儿“……”

胤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你很有倾诉欲啊。”果儿忍不住又踩了他一脚。

“马上要死了，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果儿闻言，杏眸眯了眯，她蹲下身子，抬手去抓田九的下颌，“你该不会是在嘴巴里藏了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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