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迟了一步。

她被毁灭了。

“对不起……”

帝昼又是何等的聪明，看到男人的脸色已经说出了那句话，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轻轻的眨关眼睛：“爸爸……你别开玩笑……救阿……语……”

看到了男人的脸色，他哭了。

“为什么？爸爸不是英雄吗？为什么爸爸是天下所有人的英雄却不是阿语的英雄……为什么？”

帝无痕心中无比的难受。

是啊，他是天下人的英雄，是儿子们心目中的英雄，却成不了一个人的英雄。

在地上翻滚的帝夜双眼通红，抬头：“她……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小儿子，男人心中更疼了。

久久的，无法开口。

“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帝夜脾气暴躁的直接吼了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他现在性格变得非常的暴躁，而且容易冲动，甚至有伤害他人的倾向，所以才会被绑起来。

身体用力的朝着一边的桌子撞了过去，看着眼前的男人，帝夜自己满头是血。

“你说啊，她现在怎么样了？你应该刚刚从军部回来对不对？那你一定看到她了……她受了很重的伤，手都断了……她还好吗？”

帝无痕双眼通红。

“司语她……”

他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微微的握着拳头，最后还是说出了所有的真相，“她被帝国格式化后毁灭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是我的错……我不该出门的，我不该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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