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玲说出‘好’字之后，徐渊眼前一晃。

下一秒，一股巨力在自己胸口蔓延开来，从五脏六腑，到四肢百骸，下至足底，上至天庭，如同泰山临身，压的徐渊脑中压抑，失去了知觉。

等着短暂的昏迷过去，徐渊低头向自己胸口看去。

血，大片的血泼在自己的衣服上。

这血不是徐渊的，他虽然也吐血了，但他带的面具紧贴面颊，挡住了血液的下滑。

所以，这血是…

徐渊抬头，迎上了面色苍白的凤玲。

凤玲的容貌本是绝美，眼角的妆容浓烈，又恰到好处，衬出了这女子内心的坚韧。

而现在，那额外苍白的面色，还有嘴角残留的血迹，让这种美带上了几分凄色，可惹众生怜悯。

“我尽力了，是你太强了……”

这短短几个字，似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说完后，便向前倒了下来，近乎昏迷。

徐渊握住了她的双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是她的右手，依旧成拳抵在自己的胸口，不肯松开，而且还隐隐有细小的气力，不断向徐渊靠来。

她似乎觉得，只要再多这么一点力气，自己就能够将徐渊给击倒，所以哪怕临近昏迷，她也不愿放下这只手。

“我真的，尽力了。”

凤玲的话语开始模糊，手上的力量也终于开始撤去。

感受到气力的散开，徐渊知道，凤玲撑不住了。

他很认真的对凤玲说道：“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凤玲嘴角涌出一丝微笑，似乎是了了心愿一般，道：“抱歉，弄脏你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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