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失禁……
这样的实事让柳卿几乎无法呼吸,万念俱灰甚至想要自行了断,却一阵失重被沈铖打横抱起,因为下半身污秽不堪柳卿想要挣扎,福王在他耳边压低嗓音只说了两个字,“别动。”柳卿习惯于听从命令,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更是本能地对任何要求都言听计从,当下浑身僵直动不敢动。
沈铖将小鹌鹑抱起之后,没有犹豫直接往外面走,就那么两节楼梯,轻飘飘抬眼,与楼上说话的男人目光短暂相交。
男人收起刚刚看柳卿时的那种玩味不屑和赤裸裸的欲望,依旧微微笑着,却已然是摆出了另一幅姿态,炫耀示威以及满满的敌意。
沈铖唇角微勾回以微笑,眼中却是彻骨的寒芒,抱着柳卿上马车之前,低声丢出两个字,“去查。”
车厢里柳卿被放下之后紧紧蜷缩,没有爬去角落的力气和勇气,股间已经冰冷一片,他下半身的布料沉甸甸,尿水渗透自己的裤子,连福王的衣袖都弄脏了,柳卿抖抖瑟瑟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肮脏又可悲,下贱又淫乱。这时候伴随着马蹄踢踏,车轮又轱辘轱辘转起来,柳卿崩溃得一塌糊涂,死死咬唇夹紧双腿,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感受到属于沈铖的气息靠了过来,柳卿惊慌失措胡乱摇头,“不要——!王爷别过来……别……柳儿脏……太脏了……”
沈铖这次就没跟他废话,栖身压上,强硬地把柳卿掰成正面,握住他两只手腕,凭借力量优势,将柳卿的双手固定在脑袋两侧,柳卿奋力挣扎,好不容易坐起来一点,瞬间就被大力压回原处,砰地一声闷响磕到后脑,撞得柳卿有点懵,对暴力的恐惧让他再不敢妄动。
颤颤巍巍睁着不聚焦的双眼,脸上的泪痕乱七八糟,逆光的原因柳卿甚至无法看清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通常这种情况紧随其后的一定是几个让他眼冒金星的耳光,柳卿耳边呜呜隆隆,抽噎着开口求饶,“不要……不要打柳儿……柳儿是憋不住尿的小母狗……柳儿就喜欢当众偷偷尿出来,求求爷不要打柳儿,柳儿是骚货,是母狗……是骚货……呜……”
温温软软的一个吻落在耳畔,柳卿瑟缩,那人又朝他耳朵里呵了口气,柳卿满是惊惧的双眼不知道究竟在看哪里,耳边那个声音不急不缓,坚定,又温和,“卿卿啊……我们来重新制造一些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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铖哥哥的……不脏……柳儿喜欢……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修改于 1个月前
柳卿无法给出回应,感觉到衣带被抽散,有人在剥他湿乎乎的裤子,柳卿不聚焦的双眼涌出更多泪水,被放开的手紧紧攥成拳,掌心被指甲抠得生疼,明明满心满眼都是绝望,却哆哆嗦嗦强迫自己打开双腿,矫揉生硬地说着求欢话语,“爷……求爷轻点……柳儿会乖,柳儿很好操的……爷轻一点疼柳儿,柳儿就会出很多水……”
沈铖听他用这种称呼就知道这会说什么柳卿都听不进去,脸上抽一巴掌应该可以把人打醒,但是沈铖舍不得,所以沈铖并没有去纠正柳卿,只伸手往小鹌鹑股间摸去。
有几天没被疼爱的小肉花这会羞羞涩涩地紧紧闭合着,虽然湿淋淋的,但那都是从雌穴尿道里漏出来的尿液,柳卿喝了很多水,到了这会都没能完全排干净,随着他的轻颤,红嘟嘟的小口时不时还会挤出一两滴来。
喝进去的茶水其实在柳卿身体里没待多久,很清澈,味道也不浓,沈铖一点儿也不介意帮他舔干净,但是柳卿不喜欢这种方式,现在又浑浑噩噩的,沈铖不想勉强他,就找了干净的布巾来帮他擦拭。
小鹌鹑乖乖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最大程度张开,很自觉地摆出一种最方便玩弄的姿势,柳卿股间一直都没有耻毛,也没有新长出来的发根,大概是天生白虎,确实很诱人,被布巾擦了擦两片花瓣就主动微微打开,而那个饱经风霜的肉蒂,更是直接充血突出,泛着糜红的色泽,勾引人去好好疼爱。
但害怕就是害怕,即便被迫顺从,没有动情就是没有动情,沈铖从马车的暗格里摸出一罐软膏,抹在指尖揉化了,才去触碰那个遍布神经末梢的小肉粒。
“呜——!”沈铖的动作非常轻,无奈柳卿实在敏感,稍微一碰大腿根的肌肉就跟着抽搐,那个饱胀的蒂头也跟着轻颤不息,让柳卿连声音都哆嗦起来,“爷……求爷插进来……柳儿忍不住了,小骚货已经忍不住了……”
沈铖闻言泛起丝丝心疼,大概是还觉得这里有环,怕被扯着玩弄,所以才这么急切地主动求操,沈铖俯身下去吻了吻柳卿,小鹌鹑知道有什么样的酷刑在等着自己,惊惶无措,眼底仍旧蒙着一层雾,泪水在里面打转,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铖就着软膏的滑腻,按住蒂头温柔摩挲,柳卿的双腿一直在抽搐,一开始万念俱灰,以为又要承受一次他最害怕的刑罚,但渐渐的却觉出不一样来,施加在阴蒂上的刺激一直很温和,让他忍不住张口吐出断断续续的哼吟,习惯被进入的小嘴也慢慢渗出淫液来,柳卿似是觉得难堪,把脸别过一边去,喘息急促地哼出几个单音,“呜……嗯……爷……啊——!别……别弄柳儿那儿了……”
沈铖就逗他,跟过去亲亲小鹌鹑染了点血色的唇,“为什么不让弄?”说着指尖稍微用力去碾,激得柳卿腰肢猛地一挺,“啊啊——!不……这么弄柳儿受不住……啊……受,受不住……啊啊……”
身子都热起来了,衣襟下白皙的锁骨也浮出红晕,沈铖吻着柳卿的鬓角,换拇指和十指将那浑圆肿烫的蒂珠捏住,搓线一样地拈在指尖揉磨。
“呜啊——!啊……哈啊……不……不要……呜……”柳卿的瞳孔骤缩,腰腹一下子绷得死紧,失控的酸麻从敏感的蒂珠往整个雌穴甬道,甚至是小腹扩散,让人又爱又恨,那一瞬间柳卿什么都顾不得,不再自己抱着双腿,而是手忙脚乱地去推掐住他阴蒂的手,“不……不要了……呜……酸……太酸了……”
沈铖笑,会反抗,还会说不要,而且那个称呼也没有了,很好,沈铖顺势松开蕊蒂,手指下滑,蘸了雌穴口的一点淫液,将一指慢慢送进穴里,“傻卿卿,那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