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她不会说，她只说，“也许，是我的第六感。”

秦浩偏头低笑，“第六感？你的第六感，来得倒是挺巧。”

慕糖咬紧牙。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现在坐在她面前的秦浩，和以前的秦浩全然不同，就如换了个人。

她吸气，干脆同他摊开来说：“因为我看出来，凶手做这一切，是为了要给赵婉报仇。否则，他为什么说‘谢罪’？而现在，会为赵婉报仇的人，还会有谁？”

“她曾经亲口告诉我，你是她男朋友，你们初中就在一起了。”

“虽然你否认了，可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关联。”

“最重要的是，你应该不会忘记，当初在校门口我们见过。你还对我，做过击杀的动作。”

“网上骂我的人很多，虽然说得话都像是放屁，可有些是对的。有的凶手就是有表现型人格，他们对自己太过自信，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甚至他们可能就是在等待，看那些愚蠢的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发现他们。”

“当然，你也的确很擅长伪装。所以，就算你曾经就站在我的面前，可过了这么久，我竟然始终都没有把你认出来。或者在你看来，我也是相当愚蠢了吧。”

秦浩微眯着眼看她片刻，忽然冷笑，“不，你并不愚蠢，相反，你的眼睛，的确很厉害。”

说到眼睛时，他的语气有些怪异。

慕糖心跳加快，“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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