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几个字他们没有听清楚，可后面这些在场的每一位天尊都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莫名的他们有一种想跟着朗读的冲动！

这个诵吟声在灵界中不断传荡，甚至穿透了时空，来到幽夜城上空！在场观战的修行者们以及整个幽夜城的人，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此时此刻。

这一片天地安静无比，不论是强大无比的修行者们，还是普普通通的凡人，都抬头看向了天空，听着这从来没有听过的诵吟声！

在深空大千世界的修行者们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只是单纯的读居然可以这么好听，哪怕他们听不懂这是什么语言，也听不懂这一字一句的含义，可这一句一字间那展露无遗的那个信念，他们听出来了，一些被埋没了，沦为平庸者的低阶修行者，甚至还有些从来没有修行过的普通人们也静静地站着，听着……

那像是一轮照彻万古黑夜的烈烈骄阳！

又像是一种煌煌无边、浩然无边的不阿之气！

这是卢子华第一次展现在人前的，也是诸天万界的修行者们乃至普普通通的人们第一次见识到的——

正气法则！

不只是他们，就连正在观战的天尊老祖们也都半响无言，在灵界中的战斗早已换了个模样，在这十分独特的声波攻击，夜月七发出的蕴含了无上法则之力的神光也缓了下来，这位夜城主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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