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笑娘要寒烟烧了个炭盆子。
现下天气渐热,姑娘却要炭盆子?
寒烟知道笑娘这一天都心情不好, 是以也没敢多问,只从厨下捡了炭,撩热后了垫着棉垫子端到了廊下。
笑娘打开抽屉,取了她三年来与盛轩往来的一摞摞厚厚的书信, 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说一点也不心痛那是假的。只是她皮囊里的灵魂经历过太多,更是受了一次情伤, 再付出时, 总会有所保留。
现实里的那段婚姻教会了她及时止损, 既然如此,她也要改掉在情感上的惰性,痛下决心才好……
想到这,她来到廊下,把手里的信慢慢放入了炭盆里,任着它们慢慢燎着, 随着清风掀起激荡的火星, 若点点流萤萦绕盘旋……
突然她的身子被人往后一扯,不由自主地栽倒在了身后之人的怀里, 她转头一看,却是随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皱眉抽出笑娘捏在手里的绢帕,替她擦了擦脸道:“大半夜,做什么阵法,火星子都要舔到脸上了!”
笑娘抽手将帕子夺了回来, 冲着他道:“又私闯我的院子,下回再这样,我可要禀明父亲,让他好好教你规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随风弯下腰,从炭盆的旁边捡起未及烧干净的信笺。
他与盛轩同窗,自然认得学兄的笔迹,皱眉看了看,又看看炭盆里烧得大半的,突然眼睛瞪圆,转身就要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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