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为知道，笔记本里的“姜无为”其实跟姜雅风是在同一个队里，但她并没有直接问姜雅风他们队里是否曾经有个跟她名字一样的队员，而是换了个说法，问他知不知道九七一也有个姜无为。

这样说的好处在于，姜无为可以根据他的回答，轻易分辨这其中的真假。

如果姜雅风回答没有或者说是在别的队里，那就一定是对她有所隐瞒。

姜雅风听到这个问题，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寻常的神色。

“我们队里曾经确实有个跟你一样叫姜无为的女孩，比我还小几岁，不过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姜无为万万没想到，姜雅风还真的如实回答了。本来想好的如果对方说谎就用来回怼的句子也派不上用场了。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随后又看向了面前的人。

“我可以告诉您我是怎么知道她的，但是在那之前，您可以告诉我她现在人在哪儿么？”

姜父端放在桌上的手指突然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刮过大理石的桌面，刺啦的响声像是在人心上抓挠了一把，让人心脏一紧，不由得收缩起来。

他望着姜无为，神色有些悲伤，半晌儿才回了一句。

“她死了。”

这个回答其实也在姜无为的预料之中，毕竟从笔记本的最后几页看起来，那个“姜无为”似乎正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且如果她还活着，姜世宁肯定会认识她，没理由会不知道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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