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在大年三十这一天率众前来, 当然是准备的好好儿的。
老太太领头,几个儿子跟在后头,由李老四捧着一幅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异常年青,穿着白色公安装,戴着大檐帽, 佩着领章的年青人。
年青人嘴唇略厚, 两只眼睛神彩熠熠, 要不是相框子上蒙着黑布黑花, 谁能相信这和年青的一个公安,却已经牺牲了啊。
“老四, 到了土司衙门,啥话都用说, 跪下就哭, 明白不?”老太太给李老四吩咐着呢:“我们就在你身后哭, 大过年的, 臊死他宋青山一家。”
老二和老二媳妇俩眼看天就要黑,街上壁哩啪啦的全是鞭炮声,又冻又饿,也着急啊:“咱们还是赶紧的吧,大过年的,家里的羊肉锅子做好了,大家还吃不到嘴里呢。”
“有承泽,你们天天有肉锅子吃, 没承泽哪来的肉锅子?”老太太白了老二两口子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广播里在报时,正是晚上七点钟的时候,一把扬起手来,高声说:“都给我哭起来!”
“哥哎,你死的好惨哟,大过年的,咱们想给你过个年,敬杯酒都没个娃来敬哟。”李老二用的,还是唱花儿的腔调,哭着就进土司衙门了。
李老四直接就跪在了土司衙门的铁大门前,本身海西人的嗓音,就因为地域原因而高亢明亮,他声音直接就是花儿,这种腔调不但不费力气,而且特别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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