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霜降。”
白衣剑尊的声音喑哑低沉, 其中带着无尽遐思。只可惜现在唯一一个听者微醺,丝毫不解风情, 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哦,霜降, 挺好听的。”
宗戟被酒精麻痹的脑子里觉得这个名字诡异的透着熟悉感,但是他暂时懒得动脑子去思考这两个字为什么熟悉。
更加无暇思考一把剑的命名对于剑修来说代表着什么, 也无暇思考背后的含义。
酒过三巡, 外头风雪依然呜咽, 如同妖魔低号,天色从乌白色逐渐开始向夜色迫近, 黑压压的堆积在天空之上, 深沉吞噬了光线。
这种天气很适合睡觉,宗戟安静的把大半个身子靠在白衣剑尊的肩上, 呼吸绵长, 表情恬淡。
宗戟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上一次似乎是突发晋级之时,惊蛰稳稳扣着他的手, 将他从万魔宗深千米的血池底下的暗河里带了出来。那三天三夜里宗戟都无法准确感受到外界的变化,只能顺着手心冰冷的温度,十指紧扣, 最后才从那魔窟中脱身。
宗戟抽出剑后又不给人放回去, 反手就塞到惊蛰怀里, 自己倒头呼呼大睡, 别提有多香了。
自己的佩剑被这么对待, 惊蛰也丝毫不恼。他调动灵力,轻轻的把佩剑连带着剑鞘一起收入到乾坤袋里去。
往日里要是单独一个人,惊蛰要么是打坐冥想,要么就是沉默的擦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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