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偏远村寨没有青壮年,没有妇女小孩,只有一些孤寡老人在守村。
没有住村外祠堂,因为祠堂后方,就是一片阴森坟地,坟地中央,还有一条河流流过,陈长生看了一眼,说这是一刀煞,坟地不安宁,最后远离这里找地方住下。
一番折腾后,来到一个老翁家,老翁年纪估计能有九十多了,耳朵不好,不会普通话,就会本地一种很难听懂的方言,交流起来牛头不对马嘴很费劲。
只是天色渐晚,不宜再四处奔波折腾,艰难沟通后住下了。
老翁独自一个人居住,大厅墙上,挂着他过世老伴的照片,这里还是极为偏远的大山,没有通电,屋里点着一盏原始煤油灯,破旧的房子,昏沉的油灯,挂满蜘蛛网的屋顶,以及一件件被岁月侵蚀的家具,让这屋子显得有些压抑。
好在老翁家房子很大,我们四个就在其中一间屋子住下了。
现在。
因为身体“僵硬化”的缘故,我仍然无法动弹,只能横躺在一块冰凉木板上,话也说不出,为了防止意外,安顿好后,陈长生说出去走一圈,顺便去老翁那里借点食物,阿颜打来一盆水,给我擦拭身体。擦到我肚子时,阿颜说话了,说我这肚子又鼓胀几分,现在,相当于七个月孕妇的画面,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一个大男人要准备引产接生了。
都这个时候,阿颜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白了她一眼,然后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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