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半个月过去,期间,我夜晚不用再躺坑埋土,不用再睡入阴冷的穴土之下,每当夜幕来临,我离开锁着一头死而不僵猩猩的屋子,回到河流旁的篝火坐下,一边听张老人口若悬河在念叨讲“天书”,一边抬头看天星。
整整一个月时间,再无外人涉及此地。
鬼哥、封建八仙等一行人,没有半点声音,他们好像早就远离了这片盘龙山山脉?
对此,我也不那么在意了,我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彻底解除身上的“咒”,体内流淌的“咒”,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加上是马未央下的,即便是活了上百年的张老人,也无法帮我完全清楚,张老人说现在是治标不治本,说我的性命,随时会一命呜呼。
对于“咒”,我以前有过接触。
大概是读小学的时候,有一个比我大的女孩子,在读初二,生晨八字被下咒人知道了,头发也在无防备下被剪了去。据说这都是下咒需要的东西。后来又在无防备的情况下吃了下咒人的东西,还在无意中被念了咒语。
之后那女孩开始精神涣散,日渐消瘦,茶饭不思,失眠,精神出现问题,整个人失去了人神,衰弱到几乎不会走路。她自己说是刚从地狱爬起来的人,父母把她送到医院,除了说精神受到刺激外,也查不出什么。家里人都以为她没救了,可是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却在无意间破了咒,破了的那一该她说整个人突然轻松无比。只是很快又被下咒人知道了。应该是又被重复下咒了,她的情况又变得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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