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力的道歉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都一样毫无意义。
在听到那句话后, 弥海理穗张了下嘴, 还没等她说什么, 就看到对方已经收回视线,重新向外面走去。
伏见猿比古靠在门边, 克制地用指骨摩挲了一下刀柄, 摘下眼镜后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好不容易才将内心翻滚的情绪压下去。
然而不连断的回忆时刻倾轧着自己的大脑,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感到烦躁。
他又想起了分手那天咬上对方脖颈时沁出的鲜血。
——想要舔舐她的血,想要啃噬她的骨,让她也好好感受一下疼痛。
而在对方看来自己可能只是个疯子罢了。
弥海理穗对伏见猿比古一直有种复杂的感觉,大概就是徘徊在安心与不安之间。
仿佛被绳子绑在半空的石头,即使知道这根绳子非常结实不会让自己掉下去, 但望不见底的深渊以及悬空感还是让她不可抑制地产生一种惴惴不安感。
有时候她也不清楚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想要摸透这个人心思的困难程度简直不亚于太宰治。
或许是因为伏见猿比古的到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弥海理穗对于敌联盟的不安不知不觉减淡了许多。
然后在第二天来到侦探社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弥海理穗看着虽然手中拿着报纸却一直盯着旁边伏见猿比古的江户川乱步, 整个人都快要社会性死亡了。
在无言地沉默了两分钟后, 歪歪戴着帽子的黑发青年突然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一样拉了拉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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