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笨, 连这个阵法都布不好。”麻雀精咬着苹果, 在那边指指点点的。

孙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他本身天赋并不算好, 所以拜师那么多年，都没被哪个门派收下。还是黎晓看他实在执着，加上需要一个帮忙打下手的，才收了下来。

“我再试试。”他语气坚定, 他已经将太虚第一层功法给学了, 在黎晓的指点之下, 他好歹能在体内生出一点灵力, 并且懂得转化成法力。黎晓这几天干脆给他几个阵, 让他学会布阵，在这过程中, 也有可能融会贯通, 能让他对于《太虚》的公功法有更深层的理解。毕竟这些幻阵, 当时据说都是脱胎于太虚镜, 功法同源，触类旁通之下, 肯定能多进益的。

说起来，教导孙瑞的时候，黎晓等于也温习了一遍，原本凝滞不前的修行也有松动的迹象。

她不觉有些纳闷：她好像没有在云渺观流传下来的古书上看到过相似的情况，难道是她比较特殊？她的特殊之处又在哪里？

她心中虽然有不少疑问, 但修行进益是好事，因此她也乐得多教导孙瑞一下。好在孙瑞虽然不聪明，没啥天赋，但好歹肯用功。稳扎稳打之下，也未尝没有希望更进一步。

她拿起《太虚》第六层功法，一鼓作气地修炼。太虚一共有九层，但后面两层的功法似乎已经遗失了，云渺观也就只有七层。黎晓之前修炼到第五层，以她的年纪，能有这修行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说起来，她对传说中的太虚镜也十分感兴趣啊，太虚镜最初是落在云渺山，也因为它的存在，才让云渺山上的灵气比别的地方都要来得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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