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听到这回答，微妙地松了口气。还好, 不是让他牺牲自己, 他家还是不缺钱的。

不对——

他忍不住说道：“老先生他杀不了我啊, 我还会在外面复活的。”所以这人哪里救了他了？

他刚刚被吓到, 都忘记这件事了。

苍溟语气肯定，“不，如果是他出手的话，直接会让你魂飞魄散, 那你就死透了。”他大概能猜出这所谓复活的机制。不外乎是在进入这处天地以后, 他们所使用的身体其实是幻术构成的。因此死了以后, 魂魄自然而然重新回到原来的躯体里, 被送了出去。

但若是曾力行的话, 为了不暴露更多信息，肯定选择直接湮灭阿德里安的魂魄。

阿德里安张了张嘴, 想要说什么, 却又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他抬头看向苍溟, 苍溟依旧是淡淡的表情, 但在他眼中，这就是所谓的高人风范。

他脱口而出, “我要是给你更多钱，我能拜你为师吗？”

当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内容时，忍不住想咬掉自己舌头。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这个华国少年，看起来比老先生要厉害多了, 甚至吓得老先生狼狈逃窜。而且刚刚老先生说他是龙，意思是他拥有龙的血统吗？难怪这么厉害。

苍溟沉默了，“上一堂课这个数。”

他原本想要说一节课三万块，然后想起了黎晓之前的教导，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有的时候，并不需要直接说出价格，让对方猜，说不定能得到更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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