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目送那两个身影走进医院,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别人是丈夫陪着妻子来做产检。
而她……带和别的女人偷腥,没控制住情趣剂量的老公来救治。
不管如何,秦浅都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道旁的银杏树已经枝头金黄,秋风过,银杏树翩然而落,在她脚边停留。
她低头,看着那银杏叶的细纹,想起。
好像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季。
也是在医院门口。
她的母亲牵着她的手,目送着她的父亲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外一个女人进了医院。
那天的天气。
也跟今天一样——一点也不好。
灰蒙蒙的,好像整个背景全部都只剩下灰色。
只有那一树的银杏叶,在枝头,格外的绚丽。
手机震动,拉回了她的思绪。
眨了眨眼,才发现,视线有些模糊。
原来,不管经过多久,有些会让心痛的事,只是想起,也还是会痛的。
她坐进车,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
她不能哭,不能认输,她还要好好地活着,对自己好好的。
以前的她,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
至少她现在,还有秦初。
对,她还有秦初,她该去接秦初了。
秦浅将眼底的泪意逼退,把车启动。
……
翟钧霖出院,是在半个小时之后。
他满脸阴霾地坐在车里,全因为秦浅开口闭口的离婚成全,和出院时碰到的医生。
那个医生将秦浅离开前讽意十足的话,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遍。
而当时,一走廊的护士全部都朝他投来异样的眼光,甚至包括——现在还偷瞄后视镜的助理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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