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林韶模样就像云端初绽的花蕾, 略显单纯, 光华却无人能敌, 带着一种遗世清高的气质。
大师伯停顿了一下, 说道:“她太年轻了。”
太年轻了,实在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觉得恐惧。
他出生在杏林峰,父母皆是擅长汤药的赤衣派, 他自幼与草药相伴,爹娘在教会他说话之前, 就先教会了他认草药。
据说他开口说的第一个词, 既不是爹, 也不是娘,而是“朱砂草”。
当时正拿着草药在他面前教导摆弄的爹娘,听到他准确地重复出了草药的名称,都大喜过望,他父亲将他高高举起, 说他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代名医, 振兴赤衣派, 大兴杏林峰。
对他而言,习医就是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事, 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做其他事情的可能性。
他五感敏锐, 早慧聪颖,又自幼长在杏林峰,自然而然地被长辈师祖们寄予厚望, 当作日后的峰主长老,乃至总峰主培养。
初时他只在自己峰中随父母修炼还未觉得有什么,但是随着年纪渐长,习课的地方从自家医室挪到外峰医童所,开始和其他自幼拜入杏林峰的小弟子们一起修炼,大师伯便渐渐觉察出自己的不同来。
其他的小弟子都是半路出来,医术药理顶多只学了皮毛,从没有人能像他一般轻松就能辨别出十几种相似的草药,只嗅一嗅就能分辨出丹药里的成分,先生教的内容对他来讲就像常识一样简单耳熟,而且医具药炉对他而言如同玩具,早已能够如自己的手脚一般随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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