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s very fond of you”里的was给蛰了一下。他没再寒暄下去,匆匆同Anne道了别,便进屋找程柏去了。
程柏果然如Anne所言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听到宁桐青的声音后,他打开了门,又在宁桐青进来后再次落了锁。
窗帘只开了一半,着实辜负了一个难得的好天。过了几秒钟宁桐青才适应了光线——程柏手上正拿着一只梅子青的龙泉窑玉壶春瓶。
若是在以往,程柏绝不会以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拿着任何瓷器,宁桐青忍了一忍,没忍住,出言提醒:“Bertie,你不该这么拿它。”
程柏的目光先是在宁桐青的下巴上略一停留,然后才低下眼看了看手里的瓶子。他扬起手:“我握着颈,不会手滑。”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还是转过了身,将瓶子放回桌面上,同时问:“喝点什么?午饭吃过没有?”
“都不用。”
宁桐青一边答,一边走到程柏的身旁,与他并肩一道看着那只瓶子。
盒子搁在桌子的另一个角落,宁桐青暂时无法得知这是一对里的哪一只——他们曾经仔细比对过,两只瓶子的外观几乎完全一样,相似到了寻常人的肉眼难以辨别的地步。要分出它们,除了靠盒盖内侧的题记,唯一的一点点区别是,在靠近底足的位置,“照我满怀冰雪”有一块比白芝麻粒大不了太多的缩釉。
尽管见过它这么多次,可是在今天再一次与它面对面时,宁桐青蓦地发现,这个瓶子对他的意义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它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哪怕Blanc先生常常戏称这是“桐青的瓶子”),但他知道了它漫长生命里的另一段故事。这对任何一个名物研究者而言,都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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