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历1624年1月16日，黄昏，波尔多天上人间总部。大老板赵四爷率兄弟詹姆、扈从拉乌尔正在考察属下娱乐公司的培训成果。

这三位俗客对快班优雅的东方舞蹈和乐器演奏都不太感冒，也不想和清倌人聊什么琴棋书画、东方艺术。尽管作为文科博士，赵红军其实略懂，至少比这些才学了几个月的学员懂。

赵红军认为，这不是自己俗，而是这些刚学得皮毛的清倌人和明国真正的高人，比如未来的秦淮八艳什么的，还相距甚远。

这些人糊弄欧洲土鳖暂时够用，自己斯文儒雅远超她们理解的水平，和她们还没什么可谈的。瑞云说她们至少还要再培训一年，是很有道理的。

三人对慢班学员扭屁股的波斯舞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个是欧洲的传统项目嘛，反而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赵红军认为俗到了一定高度就是艺术了，你敢说画光那个屁股的女人的画家搞的不是艺术？

拉乌尔代表老板挨个给了打赏，那个跳波斯舞的给的尤其多。

慢班舞娘欣喜异常。这慢班的长相身材并不比快班差，只是学问才艺差些而已。见大老板喜欢这调调，一双勾魂眼直往四爷身上飘，要是能留下侍寝，可就一步登天了。

然而赵红军并无此意。所谓孙猴子不**，是因为经多见广。娜娜是爱神兼美神转世，这方面的本事天下无双。正牌的带神通的勾魂眼岂是这个小小舞娘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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