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的话再次让白芷芊的眼泪流了下来，但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来，“呵呵……”

“是我太自作多情，太高估自己了，你不爱我了，再也不爱我了。”

慕斯年没有回应她的话，表情冷淡，白芷芊想起那天在礼服店碰到他和苏念的时候，慕斯年看向苏念的眼神，温柔，宠溺，但现在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

哪怕她今天为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他也丝毫不为她动容。

冷漠的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阿年，祝你幸福。”白芷芊仰起脸看着慕斯年，嘴角带着笑。

慕斯年瞧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他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其他多余的一个字他都不想再和白芷芊说。

慕斯年走到门口打开门，尚弈端着粥站在门口，表情复杂。

“走了。”慕斯年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大步下了楼。

尚弈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去，白芷芊正坐在床上盯着门口看，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和她平时有些不一样。

平时的白芷芊眼神总是透着单纯和善良，但她现在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冷，狠戾。

尚弈一愣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芷芊……”

白芷芊听到尚弈的声音回过神来，看到尚弈，立刻把头偏向一边，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然后脸上带笑的看向尚弈，“尚弈。”

这个时候的她了眼圈红红的，脸上都是泪痕，但偏偏嘴角还硬扯出一抹笑，娇弱的让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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