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白芷芊是慕斯年情窦初开的初恋，他担心慕斯年心中还为白芷芊留有位置，伤害到苏念。

慕家出过他一个负心的人就够了，不能再有第二个。

“是！”慕斯年毫不迟疑，“我爱她，这辈子认定了她，她和我的生命一样重要，我愿意给她我所拥有的一切。”

“至于白芷芊，她只是一个过去，过去的事情和现在，和将来不会有任何关系。”

慕崇杉听着慕斯年的话，神情有些恍惚，他好像看到了二十多年前，他也是这么对一个女孩子说的，只不过，他终究没能和她一辈子，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是他的错。

也造成了这些年来，慕斯年始终和他不是那么的亲近。

“好，既然这样，等你们的结婚的时候，我会再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给念念，她解了我和你奶奶多年的心病。”

慕崇杉自己松口说送的，慕斯年自然不会拒绝，苏念名下的资产越多越好。

“既然认定了，这辈子就都要好好对人家，忠于责任，忠于爱。”

慕斯年应了一声，“嗯。”

屋里沉默了一会，慕崇杉低低的声音响起，“做为你的父亲，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也欠你的母亲一句对不起，是我亏欠了你们母子。”

“你亏欠的是我的母亲，最对不起的人也是我的母亲。”提到母亲，慕斯年的脸色冷了下来。

“是，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的母亲，我无法反驳，也没有理由辩解，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慕崇杉脸色沉重，声音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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