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回头看，白芷芊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苏念的身后，脸上带着笑，看起来特别的……

欠揍！

“白小姐这个问题问的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要是说不难受你会觉的还假的，我要说难受吧，我又没有打碎的牙，也无可下咽，不过我好像记得，打破牙往肚子里咽这种事情到底难不难受白小姐应该知道的最清楚啊，怎么还要跑来问我？”苏念笑盈盈的说。

反正她和白芷芊不对付这件事情基本上也属于人尽皆知了，苏念说话也没有必要太客气。

“你……”白芷芊脸色一变，但是生生的忍住了，她笑着往苏念身边站了站，“我是知道啊，所以现在轮到你了，我才特地来关心关心你啊，因为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中我们应该算是关系最亲近的。”

“白小姐说错话了吧，我们念念和你的关系可不亲近。”厉薇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

白芷芊也不恼，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香槟，然后斜睨着看苏念，“不亲近吗，我们可是被同一个男人爱过的，就算不亲近也比一般的关系要强点吧，你说呢，慕夫人，啊，不对，我还是叫你苏小姐吧，毕竟不知道哪天你就会和我成为一样的人了。”

白芷芊的话要是落在以前的苏念耳中，可能苏念就会又气又难过，但是现在嘛，她听着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觉，白芷芊现在很明显就是故意来说这些话刺激她的，她要是有情绪了，就是让白芷芊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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