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望达感受到了自己掌下那片瞬间紧绷僵硬的肌肉。
孟昀轻声道:“爹,您知道些什么?”
看到孟昀的表情,孟望达的心刹那间便凉透了。
他紧紧攥着孟昀的肩膀,张口欲言,但话音还未吐出,就听到办公室内忽然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江成君,不如留你的父亲,再喝一杯茶吧。”
孟望达霍然转头,正看见一个腿上带伤、一瘸一拐的男人从柜子后绕出来,不怀好意地、冷冷地盯着他。
此时。
白鸽钟表行附近。
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中,楚云声和郁镜之跟着几名追寻零星血迹到此的手下,穿过曲曲折折的弄堂,来到一棵高大的老槐树底下。
“先生,血迹就是在这儿没的。”
检查四周的刘二过来,低声道。
郁镜之矮身看了看突兀断在弄堂中央的血滴,又抬头扫视了周遭一圈,道:“隔壁这两家都是做什么的?”
刘二道:“都是寻常人家,已让巡捕房的进去搜过了,没有什么发现。”
楚云声也在观察这一路断断续续遗留的血痕。
除了弄堂中央那处,两侧无论是堆积的杂物上,还是灰黑的墙面、树干上,都再没有血迹。
这并不符合常理。
若说这个时候处理了伤口,暂时止血了,但却又没看到这里流的血多些,毕竟停留在原地包扎的时间里,总是会留下更多的血迹。但若是没处理,这血迹又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总不会是这人原地蒸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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