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的伊路米是一朵娇花(并不)。
他的黑发铺了半床,皮肤细腻瓷白,饶是肌理块垒分明,颇有阳刚之气,可一搭配那张过分秀气的脸,就变得斯文至极。
跟噩梦中的变态偏执狂一比,简直是纯情美少男(大雾)。
面对这么一张俊脸,你说打吧,她不忍心;面对如此积极的男友,你说草吧,她感觉自己在吃亏。
但狠话一放,姿势一摆,她现在要是爬下去,会不会显得很怂?
只是真要下嘴的话,她的零分实践经验根本撑不起她的满分理论基础。万一不小心拆了伊路米,大概亲热天堂会变成谋杀现场吧?
老祖宗说,梦都是反的。
然而,她在黑暗大陆混了八年野人的经验,可不是为了在梦里吃大亏啊!
算了,管它是真是假,管它是正是反,梦里的她被伊路米欺负得好惨,现在她要欺负回去,要看他哭成狗,有什么错吗?
打是不能打,一打就嗝屁了咋整?
但换种方式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余星弥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很明显在纠结着什么。
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思考做这件事的后果,以及自己要承担的责任,或是……在考量这样做对不对。
而伊路米与她不同,眼见希望在即,他绝没有放手的道理。只要能得偿所愿,事后被打死又如何?
更何况,星弥不见得会对他发狠,除非他没有做到让她满意。
昏黄的光线暖情无比,氤氲出男女之间流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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