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然坐在大帐之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他在剿匪,而这几天的剿匪,让常年在京的他,对于全天下的局势有着更新的认识。
江南郡的匪患,绝不算轻。比起以匪患严重著称的朔州,也绝对不是什么安宁的地方。但是区别在于,江南的匪患劫掠商旅村寨,但是唯独不动乡绅们的田庄,若是劫了乡绅的货物,更会如数奉还上门道歉。
这比起朔州动不动杀人越货,搞出无数灭门惨案而且还伙同狄夷掳掠州郡的朔州匪来说,江南的匪患的确不严重,但是这种匪患比北方的匪患危险得多。
朔州匪多说就是求一个吃喝,他们不劫掠州郡会饿死,但是江南匪是为了富贵抢劫的,他们背后许多都有豪绅的支持。若是无灾无难的时节还好,但凡稍微困难些的时候,这群人都有演变成大规模叛乱的潜质。
非要说的话,朔州匪就像是被砍了一刀,及时包扎不是问题,但是江南匪就像是钻进血管里的吸血虫,不知不觉间可能就要了人的命。
他看他的客人还没来,想了想,开口道“把随营的那个卦师叫来。”
门外的守卫听到,答了声是,很快便将一个瘦弱的,穿着官军号衣的人拉了进来。
那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一脸谄笑看着孙正然“孙帅,您找我?”
“嗯,”孙正然看着这人,这个卦师是他便服在京城里逛的时候突然拉住他非要给他算一卦的卦师,他对这样的人一向缺乏好感,便直接把他拉到军中当个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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