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赦看剑叟那副自信的样子,心中多少有些动摇,似乎剑叟已然看破他的计谋。但是无论剑叟如何,他都必须要将剑叟的甲胄卸掉。
裙甲、腿甲、左肩甲,剑叟在河中缓缓地朝他走来的时候,身上的一件件甲胄也都被打中了接扣,落在了河中,但是剑叟似乎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甚至连招架弩箭都懒得招架,就这样看着身上的甲胄落在河中。
而剑叟越是这样毫不畏惧,庄赦心中的恐慌也就愈发增长。“剑叟即便在没有甲胄的情况下,也自认能够赢”。
而这种恐惧,这种不安,让他朝着剑叟的身体射出了弩箭。
一根根羽箭没进剑叟青色的干瘪却庞大的身体,但是结果是如同插进了树干一般,除了一声闷响以外再没有什么反应,剑叟甚至连迟缓都没有迟缓一下。
心脏、颈部,除了头盔保护着的脑袋以外,庄赦把捡来的最后几支弩箭射进了剑叟所有他能够看到的要害部位,但是没有用。
难道,要死了?
他摸到腰间的系带上最后别着的一根弩箭也没了,看着缓缓接近的剑叟,恐惧淹没了他。
身后是一人高的,根本无法穿越过去的灌木丛,而面前,则是剑叟,手中提着一把和庄赦差不多大小,名为大剑实为铁块的武器的剑叟。
他顺着河朝下游跑去,而后在与剑叟至少有十丈左右距离的地方,又一次,踏着水面走过了河。
他需要一件武器,一件最好能够和剑叟正面抗衡的武器。虽然村子里的那些剑绝大多数对上剑叟没有哪怕一成胜算,但是他也得找一把趁手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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