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有迷惑人的能力,它以前一直用歌声‘感动’水手给它扔吃的,后来水手们戴了耳塞,它就只能登船乞讨了。
可它一上船,水手们便会逃跑或躲起来,它就自己去翻吃的,它发现他们有专门放食物的空间厨房。
结果这次巧了,人都在餐厅里,他们躲不开它,它卖力‘歌唱’,怎奈语言不通,它还觉得自己唱的挺感人,在他们眼里却是夺魂曲。
一个族群有一个族群的命运,它身世虽然可怜,但我能帮它的也不多。
陈清寒揭过这件事,问我绿光对我有没有影响。
我眼睛下意识地向旁边瞟,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陈清寒,他在我还没想好怎么编瞎话的时候,就体贴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并没有表现出不开心或是不被信任的失望情绪,他转而说起他的眼睛,这两天感觉看东西有些重影。
他现在有三重眼瞳,没被我毒瞎已是万幸,我们是不可能找船上的医生给他检查的。
他说他问过碧石,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我一听就炸了,“什么?你问她?她”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卫生间的水声都盖不住了,连忙收声,小声嘀咕:“她那都是失败的经验!”
陈清寒没来问我,估计是怕我用脑,他知道我回忆越多,危险就越大。
可是我已经搜索过记忆,没找到相关信息,没得经验做参考。
“她说有办法。”陈清寒说这话时的表情,一点不像是有信心,眉头微微皱着,碧石说的办法,也许挺难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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