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艳的家里,杨松和杨柏亲哥儿两个,坐在屋里的炕上,端着酒杯,正争的面红耳赤。
“杨松,你是我们家的孩子,怎么去了二叔家才几年啊,就里里外外都变了?”
杨小艳闻听杨柏声音高了几度,忙走进来:
“杨柏,哥是第一次来咱家,好好说话!哥,你们慢慢吃,我后面还有硬菜呢。”
杨松听了,面部表情和缓了许多,堆起笑意说:
“放心吧,小艳。是我态度不好。受累了!”
杨小艳临走,没有把门关严,两个人聊天的内容,杨小艳也一直关注着。
杨松放平语气,慢慢讲述了这些年的故事,其中二叔和二婶的故事,杨小艳听了,忍不住流了泪,也让杨柏再没了吼声。
原来二叔的生活在城里时,工作岗位变动数次,成家后又搬过五次家,淘汰了多少物件,抛弃过多少累赘,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清理,有两只铝饭盒,一直舍不得扔掉,它还完好无损地在那儿,无声地镌刻着深沉的岁月之歌。
这两只铝饭盒,它不是什么值钱的物,只是一个长方形的铝制饭盒,当时买它的时候,也不过就两三块钱。
多年前,二叔进入炼油厂化建公司,成为木工班的一名木工学徒,他和二婶分居的生活从此开始了。
吃饭的唯一去处就是大队的集体食堂,餐具就是这个大号铝制饭盒与一具不锈钢小勺。
每天早、晚两顿饭,基本都是在大食堂吃,中午饭都是在工地现场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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