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谁是女士?说谁?”普诺达尔不甘的嘶吼还回荡在空中。
不可否认,这个玩笑的确带着些许恶趣味的恶意,但仍旧并未脱离玩笑的范畴。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所谓玩笑的戏弄和嘲讽,总是其实带着那么些并不明显的浅浅的恶意,却能给大多数人带来乐趣。
你若不在意,其实内心的确感受到了某种侮辱;可你若在意,那份很浅的恶意又的确不曾想过真的伤害你,闹上一通的你很可能被当做小题大做难相处的那一个个体而被群体排斥。
这种时候如果并不是太严重的冒犯,其实坦然受之才是最好的反应,因为你越反抗大家就越多逗弄你的兴趣,但若你适度配合,他们大抵反而会丧失继续这样的乐趣。
而若是相对严重的冒犯,你大可当场笑而不语,事后找一个适合深谈的机会,坦白说出你的感受和你介意的原因。
如若那是一群仍旧把你当做同伴与朋友的人,他们会在意你的感受而不再去触碰类似的话题。
那种对玩笑中的些许恶意过分敏感以至轻易开始仇视对方,或当场翻脸或心中记恨过后的睚眦必报,也未尝不是一种与群体相处心理中的幼稚。
你若只能承受善意与恭维,却承受不了丝毫的恶意与诋毁,那么错的永远是你而不是世界,因为世界从来都不曾有过成为温室与襁褓的义务。
可惜的是,普洛达尔从不负白痴之名,他的反抗给了大家充分的乐趣,却又并没有严重到形成仇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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