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孤儿,三岁时,父母在某非洲国家一次种族冲突中被宗教极端分子在面前活生生的杀死,当父母的血溅了我一身,心中便有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发芽,生长,是支撑我继续呼吸的动力。
此后,我成了一名被遗留在非洲部族中的亚裔黄种人,黑人长老在我六岁时用皱皱巴巴的英语告诉我一个单词—china,说我来自那里。
第一次上战场,我六岁,绰号是黑人口中的黄皮小猴子,这是加在所有亚裔种族身上的蔑称,酋长发给了我一支老旧的56冲锋步枪,和几百枚子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忧愁和决绝,我想,也许这是一次极为惨烈的战争。
当我靠一壶水,几块压缩饼干,在充满危险的热带雨林潜伏了一个半月,将每一颗子弹都射中了敌人的身体时,我就喜欢了这种感觉。
依然记得射杀第一人时的情景,子弹头旋转着呼啸而过,击中了目标的颅骨,颅骨脆弱得像一枚鸡蛋立即碎裂,啪的一声,脑髓和血水像蛋黄蛋清一样飞溅,我扣动扳机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浑身好像被极强的电流击打着,强烈的兴奋让我整个身体轻飘飘起来,大脑甚至停止了运转。
很多年后,当我第一次在一名漂亮的金发女郎身上发出高昂的喘息,在腔体深处发射出子弹后,才找到类似第一次开枪射杀敌人时那种激动人心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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