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葛家的时候,葛师傅跟着走出了院门,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手电筒,同时走出院门的还有两条狗。也真奇了。自从走出院门以后,两条狗竟然没有叫一声。它们一会儿跑到前面,一会儿落在后面,这里闻闻,那里嗅嗅。
在温秋兰家院墙西边有一条上山的路。西边不远处就是学校的大门,传达室里面的灯还亮着,里面坐着一个老者,头靠在藤椅的后背上,传达室里面传来了收音机的声音——内容是主持人播报《人民日报》社论。那声音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就跟注了鸡血似的。
葛师傅说,他们脚下这条路是瓢儿井唯一一条上山的路,其它地方都是峭壁。泰山禅院所在的山峦,海拔并不高,也就八九百米的样子,但山势非常险峻。
十几分钟以后,三个人来到了墓地跟前。
欧阳平和李文化在发现蛇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葛师傅,就是那座坟墓——”李文化所指的坟墓是距离路边的第三座。
坟头上有几株傲然挺立的乌桕树,乌桕树上的雪已经落尽。坟堆上的积雪还在。
葛师傅打开手电筒,朝蛇游走过的地方照了照,然后将一根乌桕树的树枝掰断了,他这是在做记号,几乎所有的坟墓上都有这种树。
瓢儿井之行是有收获的,但瓢儿井之行又使案子显得扑朔迷离:第一,证实了谭有忠提供的情况——他确实在墓地附近看到了一条黑颜色的狗。第二,葛师傅提供的情况证实了欧阳平和李文化的初步判断,转移尸体的可能是两个人——至少在两个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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