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
长宁目送沈昭慕离开,眸光长长地望向他远去的背影,深邃而带了几分哀色。
身后,忽然出现一道神出鬼没的人影,成烈有几分冷嘲的声音幽幽响起。
长宁眸光收回,没有回头,冷淡地答,“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呵,真是过河拆桥的女人。”成烈抱着手臂,靠着书架,一只手抬起,将方才长宁放回去的那本典籍抽了出来,随意地翻了翻。
挑了下眉梢,眉眼都是嘲讽和戏谑,“说不信,最后还是忍不住查了他,何必嘴硬呢?你们之间的感情,压根就经不起考验。”
这本典籍记载的便是前朝旧闻。
长宁闻言怒火中烧,正没处发作便被成烈火上浇油点燃了。
她转过身,“啪”一下,拍在他手上,将书抢了回来。
冷着眼,反唇以击,“成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说是帮我,实际上,你还不是抱有目的?我纵使对沈昭慕失望之极,也不代表会对你这样卑劣冷酷自私的人产生什么情谊,生出什么惺惺相惜盟意来。
我劝你,别耍花样,这里是大雍,不是你的蛮国。”
她说着,直接拿着典籍,“蹬蹬蹬”地踩着木梯,下了阁楼,身影如风,转瞬便不见。
剩下成烈微微面露几分苦嘲,摇摇头,目光深远,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你对我偏见如此之深,到底是埋怨我揭穿你那竹马的真面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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