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用一种轻柔的语调说道:“您有一颗真挚的心。”
海夫纳停顿了两三秒来确定霍普金斯是否在讽刺他,“我想你知道我早在二十年前就离了婚。”
霍普金斯点了点头,海夫纳又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性格不合,我猜。”霍普金斯说。
“你对我不够关心,”海夫纳悲哀的指责道:“你失职得厉害,我的新医生,你应该对我了如指掌。”他抬起手,画了一个圈:“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的未来。”
“我不是您的律师,不是您的财务顾问,不是您的遗嘱执行人,”霍普金斯温文尔雅地回答道:“我只是您的心理医生,我只需要倾听,您现在愿意说吗,如果您愿意说,我就在这儿听着。”
海夫纳有点拿不定主意,可他着实是喝多了三圣一,抽多了雪茄,苦艾、肉豆蔻和烟草连带着过去的事儿沉积在他的肚子里,一个劲儿地沿着肠胃向上顶,他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不然就要爆炸了:“我头次结婚的时候只有二十岁。在此之前我服了二十四个月的军役,”他举起一只手,示意霍普金斯给他加酒:“从出生到十八岁成年,我一直呆在首府巴勒莫南部的一个小镇里,镇子很小,也没有什么名气,主要依靠几条小船和周围三百公顷的油橄榄树林过活。”喔,霍普金斯抬起头来,他果然没弄错,海夫纳身上所有的,独特的怪味儿,鱼,油橄榄的渣滓,火药所混合起来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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