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凛没有在意皇帝的浩大场面,他只是忍着手痛,往长孙凝的营房里走去。他习惯了在最软弱的时候,有她在身边温言软语地陪着。无论再能干的男人,有时候也会像个孩子。
营房前,把沾了斑斑血迹的上衣脱了下来,长孙凛可不想让这些血迹放大了他的伤势,因为他知道长孙凝对于他的伤病是相当敏感的,他更知道她不想让他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血还渗透出来,他用一件布衣将整个手臂随意抱了起来,然后便推开营门走了进去。
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长孙凝正在埋头缝衣,一针一线地相当认真,眼神却是迷离,头脑里应该还想着别的事情。听见门响了一声后被打开来,她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阵狂跳,回过头去,只见那冤家宽宽的肩膀上套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就这么在寒冷的天里。
长孙凝不由得蹙了蹙细眉,他黑沉沉的目光扫过她,让她剧烈的心跳无法平静下来。那双乌木般的黑眼睛总是让她感觉到温暖,即便这样,她还是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句:“凛弟,怎么能这样的,这么冷的天就穿了这么一件单衣,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听到她温柔而着指责的声音,长孙凛望着她柔顺的秀发和秀发下如百合花般的脸蛋,嘴角刚毅的线条上出现一抹笑意。
“笑,你就知道笑。”长孙凝对很是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活,打算往火盆里再加几个碳,让屋子里更加暖和。不过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会儿的弟弟,似乎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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