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听到匈奴单于四个字下意识就在想:乌师庐又要搞什么?
慢了半拍之后他才想起来乌师庐已经死了, 现在的匈奴单于应该是呴犁湖。
可是呴犁湖给他写信做什么?
刘谈问道:“信呢?”
鸿胪立刻让人奉上一个银匣并且说道:“已经全部检查过,没有下毒。”
银匣被献上来之后,刘谈刚他手坐在他身后的严兴生便说道:“殿下,还是让臣来吧。”
匣子虽然没事, 鸿胪不敢随意拆开呴犁湖的信, 毕竟那封信是指名道姓给北境王殿下的, 若是他拆开了万一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该知道的,那不是找死吗?
刘谈看了严兴生一眼叮嘱道:“你垫块布巾。”
他也没觉得身边的人这么小心翼翼有什么不对, 毕竟现在他们跟匈奴算是有大仇, 他能假意将乌师庐约出来捅一刀, 对方也能假意给他写封信在信下毒啊。
严兴生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布帛上面的丝绳解开, 一点点展开。
刘谈此时已经手拿一块布巾将口鼻都遮掩上了, 等布帛展开之后他挑了挑眉:“这手字锋芒毕露,观之颇有风骨,也不知是何人所书。”
严兴生嘀咕道:“字写得再好去投靠匈奴也称不上什么有骨气。”
刘谈却说道:“人与人的境遇不可一概而论, 他什么情况谁也不知,还是先看信的内容吧。”
他本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结发现呴犁湖居然让刘谈帮助他坐稳单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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