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可他最烦的就是当官儿避重就轻,推卸责任这点,有事就说事,就事论事,完全没有必要遮掩什么。什么叫他儿子冲撞自己,这和你堂堂刺史在来此作与政事无关的事,有必要的联系吗?是一码事吗?
所以必须让他与其子一样下去凉快一下,洗洗脸,知道下他是干什么的,面对的又是什么人,好好想想该如何回话。
小溪旁阁楼,昌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被溪水浸透的衣服虽然裹在肥硕的身上难受,但也不敢轻易的挪动,额头上不住地往下滴水,也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溪水了。
此刻的昌文心里非常明白,他儿子的事都是小事,即便太子不乐,打一顿,教训一下也就算了;
可他呢,眼下正值狭乡迁宽乡的关键时期,他为了私利,弃庆州政务而不顾,让太子逮了个现行,那就跟主动找死没什么区别了。
昌文是贞观五年的进士出身,在长安受命的时候,太子就给他们这些进士训过话,知道殿下最讨厌就是这种不干实事的官儿,所以就想借着儿子的事儿遮掩一二,可谁想到直接被扔水里了呢!
“昌文,经年不见,你这身子是越发健硕了,就是不知道公肥硕非常,那庆州的百姓是否也是如此呢!”,放下手中的茶盏后,李承乾轻撇了昌文一眼。
“回殿下,臣臣,臣羞愧难当,但州里的政务却没有落下,狭乡迁宽乡的国策正在有序的进行中,臣保证一定按时按点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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