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三个人都静静地望向沉默的年轻帝王。
夏候彻苍白的薄唇紧紧抿起,一双眸子深谙如海地望着说话的靳老夫人,一字一句道,“你是说,父皇当年不是病逝,是被人毒害而死?”
他当年并不知是何状况,回到宫之时也是先帝出殡之日,并没有真正看到棺内的人到底是何样子。
“老身只是猜测,当年老身在先帝病重之时曾入宫两度晋见,当年先帝也是如皇上病得这般,也就是在三个月后就驾崩了,方才听到镜明说起,想起这桩陈年往事。”靳老夫人叹息着说道妲。
她并没有明说出自己这些年所怀疑的凶手,但她相信以夏候彻的睿智不会猜想不出,自己说得太明白反而让人难以信服。
虽然皇帝的病情与先皇是有些相似,但却还没到当年先帝中风那样的地步,所以是不是中的同一种毒,尚且不知。
不过,她带人进宫来的目的,只是要提醒皇帝他已经中毒,让他能有时间自救,现在她想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是,她担忧地望了望一旁沉默的钰容华,无声地叹了叹气。
凤婧衣望了望夏候彻的面色,连忙追问道,“镜明先生,那此毒可有解吗?”
镜明望着她,缓缓摇了摇头,道,“据草民所知,此毒……无解。”
“你不能解,总还有别人能,既然毒物出自苗疆,那里就一定会有解药。”凤婧衣紧张地说道。
虽然明知道这个人是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所在,可是她也不想这样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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