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心中大叫不可能，掌教还在一旁看着呢，凌云怎么敢对自己出手，难道他就不怕在掌教的严惩之下灰飞烟灭吗？

他的脑袋已经摔得严重变形，甚至影响了他的语言功能，他才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他接触到凌云冰冷刺骨的眼神之后，脸上的绝望表情更甚。

高阳知道，这一次他是真要快要死了，在面对死亡的时刻，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悲剧。

在末世早期没有凌云的日子，他曾经是华夏最为光芒耀眼的人物。

后来凌云出现了，他才辉煌不在，并陷入了一个个梦魔中，他开始一次次遭受到普通人所无法想象的重大打击，并最终变得人不像人。

原来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悲剧。

昊天似乎要用自己的悲惨来衬托凌云的伟大，论天分，论毅力，自己哪一项不如他，为什么在他出现之后，自己就成了无足轻重的配角了呢？

高阳很想问一问昊天，世上已经有了自己这样的天才，为什么还会有凌云这样运气机遇好的逆天的变态？

高阳没有机会去问，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头栽倒在地。

高阳死了，以一种极为悲惨的下场死了，临死之前，他却认为自己可以手刃大仇人凌云，结果一切依然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看到高阳的脑袋上流出稠稠的血水，凌云的情绪似乎有了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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