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情很奇怪,因为一席话,一个念头的转变,世界就都不一样了。
失去的就已经失去,这点无法改变。但林却也从失去的懊悔中,挣脱了出来。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他有时哼着小调,步行着追随马车。有时拉着两条狗,独自跑进森林中狩猎,为当天的晚餐加菜。当他开始用乐观的角度,来享受这趟睽违三年的旅行时,身旁的人同样不适应。
看着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同样会让看的人发狂,总觉得不是那人疯了,就是自己疯了。两个小徒弟,郁闷到想给自家老师一记闷棍。
要不是车马队有既定的行程要赶,之后更有许多物资得要运送至大贤者之塔,不会花时间等待搭便车的一行人,林有可能一路玩到疯。他就好像要把之前闷在心里的憋屈,用另一个极端的方式一扫而空。
原本这样轻率的行动,对被视为目标的人来说是相当危险的。但是除了第一晚的袭击外,之后的旅程都相当的安静,彷佛被世人遗忘了一样。
就连野营的夜晚,林也没再搭理那群态度冷淡,或者说畏惧的护卫队战士。他自得其乐地唱着故乡的调子,可惜没有点开音乐技能树的他,五音不全的歌喉叫旁人痛苦难当。
这时两个小徒弟又朝着巫妖,投以求助的眼神。
原本让前塔主从钻牛角尖的状态中脱离,芬就不打算继续管那家伙的心情是如何的问题。只是说心情好到会唱歌这件事,也算是在折磨着自己,所以不得不找方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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