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点点头，无心地附和：“去吧去吧，我爸那人是得有个人管着了……”

“不过、”忽然，李允真话锋一转，视线又回到了阿九身上：“儿子啊，你是不是也应该有个人管着了？身边这么多女孩，总有一个最放在心上的吧，是谁？”

阿九心里苦涩，摇了摇头，道：“没有，她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李允真看了看阿九，道：“妈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过来的，看人的经验还是有的，你心里最喜欢的，应该是秀晶，猜的对不对？”

“妈……”阿九本能地不想和李允真说这些事情，但是想了想两人的身份，似乎也没有理由拒绝，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吵架了？闹别扭了？”李允真又试着猜了一下，阿九还是没吱声，这下用不着他回答，李允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副手走过来，端走了盘子，换上了一壶清茶。

“儿子啊，秀晶这孩子，真的是不错的、”李允真叹了口气，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她常常过来陪我聊天，我听得出来，她是真的爱你。她对你的感情不掺杂任何杂质，因为她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身上附加的东西。在现在这个社会环境，真的很难得……”

阿九点点头，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允真继续说道：“爱情的属性就是自私，没有谁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另一半。在妈妈的角度，我当然是希望家族开枝散叶，但是同样作为女人的角度，我是可以理解秀晶的苦恼的。如果没有智恩这孩子，我一定会站在秀晶那头儿，但是怎么办，智恩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止一次想，如果我能找到你，一定撮合你们……所以，妈妈只能没有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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