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察觉到秦时有心事，说道：“我陪你一起。”

在没有苏念的时候，秦时很少笑，哪怕神魂完整，也带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除此之外，我还要去虚空。”

苏曜神色变了变，看着秦时。

秦时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那些灾难来自虚空，我不愿意坐以待毙，再看看有没有正在经历天地大劫的小世界。”

这很危险，哪怕秦时是天狐，一不小心也会出事的。

秦时看向苏曜，说道：“我会回来，我神魂里面有念念的心头血，念念在的位置就是我的锚点。”

苏曜蹙眉说道：“还是太过冒险。”

秦时的声音很好听，可是他整个人就好像出鞘的利刃，那种锋芒好似能杀人，如此一来再好听的声音也让人觉得心底发寒。

而苏曜能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秦时，这里没有他在乎的人，他就不愿意去管别人的感受，或者说因为苏念的关系，此时的秦时还有所收敛。

苏曜问道：“白茗真人说什么了？”

秦时面无表情地把白茗真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没有去评价对错，只是说道：“当初天地大劫太过突然，我们的祖先是没机会查探，如今我们有了先机，我不能浪费，而且……我不愿意让念念牺牲，我也不愿意死，我想陪着念念。”

苏曜沉默了下问道：“这个主意和白茗真人有关系吗？”

秦时没有否认，取出一枚和白茗真人身上的镜子一模一样却小了许多的镜子，说道：“我会带着她的分身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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